路人阵前提的章阵,炮友设定,就是想看他们doi而已,他们没喝多是我喝多了,看个爽就好
一开始就是想写纯车的但前摇忍不住有废话很多,后面确实是我不想写了因为自己也感觉有点恶心了大概是因为过生日吃了太多甜食就摆烂了(举手投降)之后还想飙车可能就会写阵出去乱搞被当场逮捕后被门爆炒这种故事吧…这个世界线的阵就是烂人啦
情人节就是要跟情人过,佐贺美阵是这样说也是这样做的,在星星都发霉发烂的第十年依旧是这样,白天上班没正形,喝酒,明目张胆的躲起来抽烟,门章臣其实相当讨厌后者,有时候就算兴致来了打算在医务室的帘子里躲着做点什么也会被一个焦油味的吻下头,以至于有次门忍无可忍的把那松松垮垮的领带拽下来勒住阵叽叽咕咕的嘴,事后以此为由给阵换了条新的,很快又变得沾了污渍而且皱巴巴。
这人到底有爱人或者固定情人吗,更直接的说是只有肉体关系的渴望吗,门一次又一次将不同地方睡着的佐贺美阵捡回家,通常阵的体温都是不正常的,滚烫或者冰冷,不是医生也能看出来他生理意义上的自毁,把自己泡在罐头里腌制也不过如此,但是每一次都选择打开罐头,就算知道里面食物的味道不再新鲜,因为是已经固定封存在了那里。
可能连店员已经知道尺寸了,门架着半梦半醒的开了锁,把阵撂在门口换鞋凳子上然后把皮鞋脱下来收拾好,把阵踩到脚跟下的袜子给拉起来,拖鞋套在还在晃悠的脚尖,再把人拉起来扔去洗澡,自己去准备换洗衣物…很难理解自己为何如此熟练,像个老妈子。真的会秃的吧,门无不担忧的抓抓最额前的头发。
阵出来的时候只围了一条浴巾,大概是洗了个澡还是清醒了点,虽然晃晃悠悠还会走光但不会一屁股就要往地上跌坐,但是头发没有擦干的还在滴水,倒是柔顺的垂在颈子上,看不出平时里的蓬松。
“是阿章啊…谢谢你”
虽然是在说谢谢但是一点都不诚恳,不是我今晚你又要随便漂流到谁床上,门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只示意阵赶紧休息,抱着家居服去洗漱。
已经不是最开始了,门面对着浴室镜摘掉眼镜,世界昏昏入睡。其实他并不喜欢这样的模糊,对一切无从掌握的恐惧感,捏了捏鼻根能感觉到眼睛有些酸涩,等下要早点休息明天还有工作。能够看到自己还没走样的上半身,对自律就是对自己的掌控,就像水杯装着的水能够饮用,花洒出来的水落到地上就只能流进下水道。
水热起来,刚好漱完口,在门把牙刷放回原处时镜子浮出现一个明显的手印,不会是阵没站稳把手扶在这了一下吧,门揣测着就要擦掉…不对,不对…
“阵!”
门几乎是冲出浴室,连拖鞋都忘了换,水渍在木地板上连成一线,卧室里阵侧卧着,手悬在半空中:烟灰缸里有刚刚熄灭的烟头。
“哈哈…又被抓到了呢,真是抱歉”
悬空的手就势去抓了抓头发,然后枕头上的打湿的痕迹就露了出来,一时间门不知道该先生气还是先把人从床上抓起来去重新洗澡。可能也是阵看到门的低气压,嬉笑着就要抱住门让他别生气,身体上的乏力却让他像是扑上去。
门可以确定阵刚刚是洗了冷水澡,手上皮肤冰冷的像从河底捞出来在被子里也没有捂热乎,但身体里从接吻开始就融化了一样,如果发生火灾大概就是这样,烟味和高温灌进门的呼吸道,他不喜欢,可是他又不敢松手害怕阵就这样倒下去,便扣着阵的腰让胸口贴紧。
不是这个,我要说的是…
阵自己解开了围在腰上的毛巾,遮掩的痕迹都掉到地上,若是从后方看能看见腿间的水渍,从侧面能看到绷紧的肌肉线条,但是门都看不到,只能看见阵的眼睛,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甚至自己的倒影都被吞没。
为什么要酗酒,为什么要用冷水洗澡,为什么没有吹干头发…
…为什么要放纵自己如恒星熄灭。
回过神来门发现自己正扼住阵的脖子将他摁倒,阵闭着眼睛在笑,说不上来是放松还是得逞一样,但是完全不害怕的腿去夹住门的腰,这时候门才反应过来自己也是赤裸着,可能脚上还有没冲干净的肥皂水,又腻又滑。
门想要松开手,阵却握着他手腕不让他放开,像抓捕犯人的手铐。
“阿章…不是要做吗?”
腰也在动,阵用腿根摩擦着门的分身,缓慢的把门也卷入塌缩的黑洞,凑上去亲吻还挂着水珠的发梢,甚至手上用劲让门更加钳住他的咽喉,上下滚动的喉结和脉搏在手心里跳动。
“既然你那么喜欢勾引我,证明你对我的兴趣大于那些人吧,阵?”
门无法否认自己带着愤怒有些口不择言,两人同床共枕的次数确实很多,也曾经,或者在什么情到浓时说过爱与永恒的话,现在口气却像是在和其他人讨论新的企划的冷静和官方,居高临下的生硬,仿佛把要用目光把阵钉在床铺上。
“那今后只准和我做爱,答应的话就给你。”
阵猛的睁开眼睛,撞上那块锐利的紫水晶,平时装在玻璃柜中隔着距离,在自己心中也确实当做独特之物,如今石头却要开窍说什么归属权。而且他是认真的,这次没法搪塞了吧,糟糕啊如果说只是想睡一觉连我也不信啊…
门可听不见阵心里的嘀咕,只是感觉到阵限制自己手和腰的力度如同心虚一样松下去,门稍微使劲挣开起身去随便披了块浴巾,站在床边抱着胳膊期待阵的回答。
阵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往浴室走,也没把毛巾捡起来也没穿拖鞋,踩着门刚刚一路的水渍,门几乎有要上去把人扛走的冲动,却什么都没做,就连阵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也没伸出手。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浴室里水没关得正好,氤氲的,阵站在花洒下像淋了雨受委屈的猫,然后打了个喷嚏,守在门口的门也没看到,他正盯着客厅的时钟秒针往前,从12再回到12,没有回头偷看。
直到浴室门打开一条缝,突然伸出一只湿漉漉的手,抓着门的胳膊往里拽,门皱着眉头跟进去看到阵嘴边还有白色的泡沫。
“我漱了口,用了你的牙膏,你应该不会讨厌了,”阵好像没心没肺的笑得露齿,手指还指着自己的嘴,“明天还要借你的剃须刀,所以现在可以接吻了吗?”
如果漱口水用完了可以和我说的,洗漱用品早就给你准备在那里你也从来不用…门按耐住再掐住阵的牢骚,两人挤在花洒底下,确实是自己一直使用的牙膏的薄荷味。在水劈头盖脸让眼睛睁不开的间隙阵偷瞧了眼,门把眼睛闭得紧紧的,倒是像只小狐狸…然后舌头被狠狠咬了下,狐狸正眯着眼生气于他的不认真。
后果就是阵被按着手腕直接推到墙上,墙面上冰得人一激灵,门就调转花洒喷头冲他胸口,凑近了的压力和水温打在皮肤上又疼又痒,泛红了一片,沿着腹部,小肚子和腿往下哗哗流。
门打算用膝盖挤进阵腿间,没想到阵直接虚坐到他腿上,像之前挠痒似的蹭他,仿佛水汽不是水汽而是从偶像年代就萦绕在阵身上的那股色气,带着脸颊的红和笑意。少见的门没有不厌其烦的做足前戏,也是因为阵有所准备,很快的门松开手去掐着阵的腰胯往墙上顶,阵重获自由的胳膊也去搂着门的脖颈,头昂起嘴唇微张,随动作喘着气还不时从喉咙或者鼻腔里发出些柔软的声音,连同总是掩藏的表情都流露出欢愉。阵无法形容他对于自己把门放在什么位置,从恭敬的前后辈,到一起燃烧殆尽也无法称得上的搭档,再次见面保护与被保护者的时候关系颠倒,精神暴风雨终于稳定后的归港?
现在也是一场混乱的大雨,阵在这雨的间隙呼吸得有些困难,也许是热烈的性爱导致的?门也是如此,附在阵上下起伏的胸口大喘气,而后又咬上一口,阵被热水烫红的皮肤就变得更鲜艳一小块,像红地毯上又撒了玫瑰花瓣,像那些时候穿着演出服躺在幕布上的阵。
因为重量,这样摁在墙上的姿势相对进得深,阵是爽到了,但相对于平常循序渐进惯了的门反而更刺激,燥热感比平常来得汹涌,更能感觉到阵有意无意的在跟着他动作收缩和晃动,恍惚的眼神反而直勾勾的表达陷在情欲中的满足感,好像只有这短暂间的放松能让他坦诚表达自己,很快又会逃走。这么想着门右手握住了阵的分身,无法分辨是水流还是爱液,但是在交合中已经挺立起来,不断蹭着门的腹部,留下些许痕迹又很快被水冲走。
虽然结果还是门先释放,阵似乎还没准备好体内涌入的暖流,从喉咙中发出变调的轻叫,然后还是迷瞪着眼看他,腰弓起来靠着墙,身体力行的继续这场浴室里不应该的擦枪走火。门也不是不解风情,于是把阵托起臀部给抱起来转了个身,让阵撑住洗手台。
看着镜中的模糊的自己和更加看不清的门,阵头脑中有些刺痛,还算是医生的半吊子,是感冒了吗,双手扶着洗漱台腾不出空摸摸自己额头,又是滚烫的又是冰冷的——门的手现在比他身上任何一处都冷,而他的手一般都是温热的,现在贴在他脸上抚摸,很快又转移到脖颈,胸膛,腹部,最后停在已经软下去的部分,手指与掌心绕成的环律动起来,与身后冲撞不合拍,或者说故意错开,像不入流的鼓手敲打着内脏。换做平时阵的身体并不会不适应,毕竟多人行的恶劣性爱也从书上划去了,但无由头的反胃感还是随着撞击往上涌。
门也感觉到阵似乎反应不太对,即使过于激烈的的动作他也不会沉默的。立即停下了动作,浴室里除了水砸在肉上的哗啦啦声就突然安静下来。
“阵……?”
“哈啊…阿章,没事的…呃唔…”
阵没有回头的回答他,手朝后朝上推着示意门不要担心他,然后话音未落手就缩回去撑着洗漱池的边缘开始呕吐。
“……!!!”
门见状赶紧退出来,那种腻滑的感觉又窜上脊梁,还带出来零星的白色。
“真是的……”
门轻轻拍着阵的后背,同时把花洒取下来给他冲热些身体,阵在咳嗽中剧烈的颤抖,然后大喘气,就像普通的溺水的人。
在平时,阵或许还会说些狡辩的漂亮话来掩盖自己身体的情况,可是在这个瞬间他组织不起来语言,好像刚刚是把他的某个让自己恶心的部分吐出来,又好像回到刚刚抛弃作为偶像的自己,把自己封装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腌制,期待什么时候就脱水而死。
“我说你怎么……”
门还在带着怒意和想要安抚的念叨着,阵充耳不闻,用手边摸到的口杯漱口,用手捧着水洗脸的时候却垂着头差点栽进下水口,门扯着他,竟然像是睡着了。
做了一个并不干燥的梦,阵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床尾摆着叠放整齐的衣物,冷清得打了个喷嚏好似昨晚没有人同他在这个房间,哦,这房间还不是他的。
顶着头痛坐起来,看到床头柜上,水杯压着纸条,时针已经接近中午。
“已经帮你请假,感冒药放在桌上,吐司只用叮一分钟”
但水杯里的水已经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