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窝

夺笋哪,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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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意味な感傷と知りながら……有角色精神失常暗示(大概是我先精神失常开始写!!!)

要是刚才不是他一把扯住佐贺美阵的外套,摔碎的就不是一个装满药物的玻璃瓶那么简单了,门章臣确认了阵不会再试图逃跑之后放开了用外套袖子勒(le)住脖子的手,阵就那么顺其自然而懒散的滑倒在地上,眼珠子稍微转动证明自己还没被勒(lei)断气,靠在病床的铁架上。
门的情绪是在将阵的袖子卷起来的时候终于爆发的,他看到那些细碎的伤口,新鲜的甚至还在微微渗血,陈旧的他熟悉每一寸,还有再也不会变回光滑皮肤的痕迹,时间也无法再回头,就算那块没有被好好保养的手表比人更加恪尽职守,表带上也全是不知何时的擦伤。
阵能看得出门的脸和他的高领黑毛衣一样和黑,尤其还是这样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惨淡的月光在镜片上反射格外渗人。很显然门已经到处找过他一轮,可能甚至在家等待太久所以把西服都换下换上了舒适的绒衣。哎呀自己不应该前几天就那么轻率的答应一起吃晚饭的日程,这样的承诺没有记住就太糟糕了,不过又是一次失败的尝试……瘪了瘪嘴阵就要把衣袖放下去,最新鲜的伤口都已经没有感觉,也不需要包扎,阵看着门从药柜里翻出来医用胶带拉开一段,胳膊下还夹着修复凝胶,就摆手要推辞,门直接掐着他手腕把他一把拎起来,骤然的四目相对。
平时这样的距离一般都不会隔着这块玻璃的,阵茫然的任由门把他摁倒在病床上,双手举过头顶,俯视着他,同时用那卷胶带绑住他不挣扎的双手再把另一头缠在床头铁栏杆,指尖碰到金属的冷,而在门的衣袖蹭过手背的时候又有柔软的触感;好像刚刚成功了一样,阵的意识飘飘然,旁观着门把他裤子褪下,指尖剜了一大块修复凝胶就直接往他入口捅,冰凉包裹的,如同伤口自我修复中神经末梢的瘙痒,他的身体抽了抽,很快又安静下来,那藏在黏稠胶体里的拜访者跟着凉意一起融化在他身体里,只有在再往深处走的时候留下存在感。
“阿章……”
耍赖的声音还没有结束,又是一段胶带封住了阵的嘴,贴得用力差点把阵太干燥的嘴角扯裂。保健室里安静下来,只有布料窸窸窣窣,气泡被挤破的声音,和诡异平稳的呼吸声。门很平静,非要说只是有点阴沉,像暴雨之前飘过的云,又像镜面,诚实的反射了阵的一举一动,因为过去惯性而保养较好的手指,和各类笔打交道磨出的茧,紧密地贴着柔软的肉,熟门熟路,去找着敏感的地方按,让阵有了足够理由回应,暴露在空气中的性器尖端也淌出些清液,也当做许可的又添了根中指,并拢在一起是和扶眼镜一样的动作,此时正在进出着,毫不介意指缝都被黏住,甚至流淌到掌心。
不好了,好像阿章真的生气了…手指很快的退出去,能清楚的听到啵的一声,阵的身体也骤然落空,不自主的入口收紧。平常门会注意不弄出这种羞人的动静,反而是阵会故意的调戏他去吻得黏糊,今天到现在门都没有摘掉眼镜,黑色的高领毛衣依旧服帖的勾勒出 现在已然能够盖过阵的肩宽,仿佛冷清的,束缚住那个热烈后辈的灵魂。同样阵也没有办法去动手动脚,反常终于些微的恐惧感打进阵不甚清醒的头脑里。
门整个顶进去的时候阵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变调的哀鸣,可是他们俩都心知肚明对方能够做到什么程度,于是门没有停顿的继续进攻,把阵的一边身子用腿固定在自己身上,用交合处更加深入的把人钉死在床上,让阵由松弛绷紧的臀肉贴紧腿根的脉搏,动作追着心跳的频率,是某些肉食动物般的野性,肉贴肉的搏斗,捕食者的影子盖住他。
没有摘掉眼镜,门强迫自己头脑清醒的承受着如同泡进蜜罐的迟滞,也把自己更深的沉进愤怒和无助的爱恨中。他们都是害怕失去的,每一次门之前浅浅的后退,包裹着剩余部分的肠肉就会缠上来,但进去又被推开或者咬的太紧,都看得真切,除了阵偏过头不愿意看他,躲在杂草丛生之中,仿佛清晨落满露水,没有风也被压得倒伏。
于是门用另一只手去摸到阵下巴,还有点扎手,阵逃开的后果是被捏得用力,牙齿戳痛了口腔内壁,阵居然可怜楚楚的眼角泛光,腰却顺从的迎上,胶带边缘也挤出来水渍,粘在黑色的绒毛上变成扎眼的水晶球。门不去看也能知道床单已经一塌糊涂,混合的爱液不断被带出又灌进去,除了泥沼中翻涌的动静,只有门咬着下唇压抑的沉重呼吸声,还有时断时续的闷哼。
最终突然什么声音都停下了,阵在破碎的视野中,看到有什么滴在反光的镜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