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猫窝

夺笋哪,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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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有引力

!!!mob阵再次预警!!!
完全捏造的梦之咲更早之前的时间线,“环境很差”,之类的……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我大概是死了,从梦之咲的天台跳下来,但是现在还有意识,能够得以有幸目睹自己的死。大概是被我压在下面的这个混蛋成了高空坠落的缓冲物,我没有像个西瓜爆开,但还是很疼。他罪有应得,我也罪无可赦,我们都应该摔死,摔进最深层的地狱。
身体逐渐冷却,大概是血在流失,而这个渣滓把脑浆都砸出来,恶心的像他们和我把同样是白色的精液射到地上的场景,混合进洗不干净的血渍里,粘在鞋子上,用硬毛刷也刷不干净,是噩梦中会爬到脚腕上的污渍,又是心与血,怎么都舍不得扔掉。午夜梦回,胆怯得将已经只剩漂白水气味的鞋子如同梦中拥抱他的身体一样,按在怀里,捏碎了的按进身体里,然后扎的自己满手鲜血。
心跳也式微,这个始作俑者应该是肋骨摔断刺穿了胸口,是亲吻和侵犯了他胸口的代价,我应该是一边流泪,一边如同吮吸母乳一般啃咬着老师垂下来的胸肉,同时用空的手幻想着自己没胆量做、也不可能发生的事。明明当时机会就在眼前,只要等现在死在水泥地上的这家伙爽够了,再等那几个乱说的无耻之徒从他身上滚开…
我当时就应该把那些人赶开!那些惊醒的夜晚,在月光下甚至看不见自己手模糊的轮廓,是那么无力,握紧了的手里都是黑暗,软弱无能到只能抓一把空气,就和当时一样,手停在半空中,不敢去扯开欺负自己心爱的老师的坏学生。——啊啊,我不也是一样的坏孩子吗,最后还是像条流浪狗,捡到了垃圾桶里别的狗吃剩的汉堡,急不可耐的扯开已然破烂的包装纸,撕咬着沾满泥灰的肉,要把任何的味道都吞进胃里。
试图抬手,全身的骨骼都在尖叫,却发不出表示疼痛的声音,我张了张嘴,只闻到满嘴浓烈的腥味,血液慢慢把地涂成粉红色,我们都倒在地上无法动弹。老师当时也是这样,更像地上的一滩烂泥,两腿之间与大腿之上也满是其他同学令人作呕的气味,还有几个弃置的安全套。他们早就都用光了,也没人会听老师的劝,所以现在老师身体里应该比平常上课来的人还要多。我想要装作不以为意,但手诚实的颤抖着把他们一个个拈开,又扔得老远。我记得这还是老师上课时用来讲解的道具,当时全班都在哄笑,我也努力合群的挤出笑脸,然后听见有人说,老师,我想要这个。老师也跟着笑,同时把套收进口袋里继续讲课,动作熟练得像他平日里藏烟藏酒。大家都知道。这个出头鸟现在就是我身下的人肉垫子,也是他第一个掰开了老师的腿插进去,还戴着老师亲手给他戴上的套。想到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想要锤一拳身下这团可憎的肉块,做不到!我做不到!我从来都是这样眼高手低又有贼心没贼胆的懦夫,只有在那个瞬间,我被老师大概是吞进去了吧,甚至有吞咽口水一样的咕叽声,我也耻辱又无助的叫出声了,换来的是周围人的嘲笑。于是我紧张不安的手指掐进肉里,并不是av中看起来那样能够富有弹力的皮肤,反而是松弛的皮肉。
“喂,你不会还是第一次做吧?”
有一只手用力按住我的后背,我慌乱的架着老师的腿一下进到了最深处,又软又烫得发疼,像讨厌的老妈非要把我冬天生了冻疮的脚按进水里。稍微动作就觉得腰腹发酸,想要射出来,但却无论如何不想射在老师里面,挣开背后的手后退,不止是带出来许多脏东西,还差点摔了个四脚朝天。同样的笑声再次响起来,但这次笑声攻击的是我,好像还看见了老师似乎也在朝我笑,却是怜悯的。但很快不知道谁管不住自己,把老师一把拽起来头发按在腿间,另个人也很快抓着腰又做起来,半裸的身体之间发出钝刀切肉的重响,而我就在屠刀下,灵魂和肉体切作两半。随着老师的脸被头发和耻毛盖住,笑脸也就像水中月一样搅了个稀碎。直到我的眼前光怪陆离起来,下流的意识和呕吐物一起冲进马桶。我是在走马灯之中吗?我似乎又回到噩梦的起点,结巴的对老师说,放学之后、能不能……他没抬头,自顾自的喝着酒,手指摩挲在易拉罐上。
老师,能不能去天台陪陪我。我终于把话从肚子里挤出来,老师似乎有些诧异,花了半天才把目光从酒里捞出来。
他说好,不过居然有年轻人会和我倾诉呢?但我已经泄气了,不敢再对上那双眼睛,从没有系好的领带领口开始,止步在他脸颊醉酒的红晕上,只能借着上课铃的掩护落荒而逃。我承认我不止一次的幻想那些胡茬是否如我所想的柔软,却在真正蹭到时扎伤了我们,于是就像受伤的动物舔舐伤口。我拼命的想要去弄干净那些污渍,清理伤口,他们却如同脓创,红肿发炎,生命随着白色的脓液流逝。可我明明毫发无损,却先一步在此死去。如果一切被问出来,警察问究竟谁受了致命伤,我会首先被用奇怪的眼神打量吧。
美丽的夕阳啊,想清楚了原来我的死在那时就已经成为结局。我生命的最后,看见太阳出现在刚刚我纵身跃下的地方,久久徘徊,最终沉入我眼里的地平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