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老师写的文,然后加油添醋的版本
栗子:大概就是sgm为了给kng破这么多年的处+彻底捅破两人之间那层窗户纸的计划,但是被误会后被干到解释不出来的事件~
椚是被朋友们拉来酒吧的,但说真的,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但让椚没想到的是,他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椚摘下眼镜揉了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虽然那个人出现在这里不会特别意外,但这幅打扮却…椚还是和朋友们说了一句就起身离开,对着那个身影走了过去,果不其然…就是自己所想的那个人。
“阵…”看着和其他侍者同样穿着兔女郎装扮,一身衣服相当暴露的人,椚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才好,阵听到声音抬头,也有些意外,却没有太慌乱,反倒对着椚露出营业式微笑。
“这位客人,有什么事吗?”椚看着面前的阵,更是直接呆住,大脑也宕机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开口。“阵…你怎么…你为什么…”
看着椚口齿不清的样子,阵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吧台上,直接拉着椚的手离开,却故意用椚能够听到的声音,带着些调笑的意味。“糟糕…被发现了,真没想到阿章会来呢。”
直到把椚带到厕所的隔间才停下,转回身看着一脸呆滞的椚。“所以…阿章,你今天怎么会来这里,我记得你可是从没来过的。”这里比外面安静很多,椚也才冷静下来,看着阵,又上下打量了一遍。“我…我是被人拉来的,可你怎么…这个样子!”
阵也只是笑着耸肩。“如你所见,赚点外快?”说着阵便拉起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揉了几下。兔女郎的上衣极其简单,除了脖子上点缀着蝴蝶结的假领子,就是一块堪堪遮住胸口的紧身黑色布料,而这块布料的轻薄程度足够让椚能够感觉到手掌里传来的热量,还有胸肉柔软的触感。
“这位客人…不可以随意碰我们的店员哦”明明是客人的手自己在我的胸口上揉,怎么能不承认。”
“什…明明是你抓着!快住手,不要这样…”
“诶?哪有
虽然这么说,但阵一直面带笑意的看着椚,手指上稍微用了点力气捏着手腕,甚至还涂了黑色的指甲油,但是轻轻一挥就能够卸掉的力度。不过椚也是被这样赤裸裸的调戏惊到甚至忘记了反抗,可没给他太多思考冷静的时间,紧接着阵的脸就贴了上来,带着些微香气的吻也落在了椚的唇上,没有讨厌的烟味,非要说只有似有若无的一点麦芽香。等到放开椚的时候,阵的另一只手也已经向下,隔着裤子便握住椚的性器揉动起来。
这一下椚也是彻底的僵住了,本来因为阵的着装就已经感觉大事不妙的下半身如同火上浇油,而手却如同当机了一样没能够推开阵,可以说是第一次被除了自己以外的人触碰到这种敏感部位,很快裤子都顶起来一小块,而阵只是稍微拉开了一些距离,蹲下身脱下自己的裤子,还把已经明显兴奋过头了的性器含进嘴里,这才被刺激的回过神,连忙用手轻推着阵的头。“唔…阵…..”
阵却并没有理会,反倒是双手扶着椚的腰,将性器含的更深,偶尔的戳在喉口挤压着敏感的前端,甚至加快速度吞吐着,戴在头顶的黑色兔耳也随着头摆动的频率不断拍打在椚的小腹上。椚无从评判阵的技巧如何,但温热湿软的口腔和稍微带着些舌苔粗糙的摩擦,一时间让椚的呼吸也重了很多,抗拒的力道也小了一些,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重新试图推开阵的脑袋。
“阵,等…停下。”阵自然也明白椚的意思,却完全没有离开的打算,反倒含的更深,,连带着根部都受到照拂。直到椚在自己嘴里射精,阵才稍微停顿几秒,眯起眼睛屏住呼吸接纳着涌入的大量液体冲击着口腔,咽下口中精液,吐出性器,毫不在意有些来不及咽下的滴到了衣服上白的扎眼,还故意的舔了舔唇角的白色,并没有松开手而是又重新凑上去,湿润柔软的舌头将椚的性器再次舔到硬起。
见到椚想要往后躲却无处可躲的窘迫模样,阵轻笑着,重新起身拉过椚,按着他肩膀让他坐在马桶上。“阿章享受过了,现在也该我了吧。”故意对着椚眨眨眼,弯腰脱下裤子,直接夸骑在椚的腿上:说是裤子,其实只是一条渔网袜,通过绳子和扣子链接在上衣上而已,这么一解开,连上衣的腰侧都暴露出来。而绳子和网袜在身上已经留下一些勒痕,尤其大腿根上皮肤偏白,加上上衣紧身的勒住三角区,也更明显,反而显得色情。阵倒是不在意,自顾自一手撑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扶着性器,对准穴口慢慢坐下,阵的小穴似乎已经经过了扩张,椚没有感觉到很大的阻力,反而是比刚刚用嘴还要舒服一些,阵吃下的过程也并不困难,慢慢的将椚的性器全部吞进穴内,但两人都不敢弄出太大动机,直到身体贴合,只剩下根部两个袋囊露在外面,两人才一起长出了口气。
但也是等阵稍微缓了一下才扶着椚的肩膀开始上下动作起来,从下而上过于直接的插入,即使他做了准备也有些吃不消,身体依旧是收紧的,但胸口的布料不知道何时已经卷了下去,暴露在空气中的嫩红的乳头似乎是故意似的,不断的在椚面前晃动。“阿章不来尝尝吗?”说着阵还抱住了椚的脑袋,在胸口与双臂之间构成一个燥热的空间,故意的去撩拨他。椚这会儿恐怕血暂时没有机会往脑袋里供应,也是愣愣的,只会依照阵的话去做,小心翼翼的咬上去,性器上传来的被越发紧密包裹的刺激是肯定的答复,于是椚慢慢的也进入了状态,扶着阵的腰一起动着,舌尖偶尔舔弄起乳珠,阵头顶的兔子耳朵也晃动得越发欢快,看起来充满弹性,椚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了摸,阵顺势更加挺直了身体。”阵边喘着气,说着还用手在小腹上摸了摸,可这会儿的椚倒是已经冷静了下来,看到阵这个样子反倒加深了误会,以为阵一直在这里做这种事,一股无名的怒火涌上心头,阵尽管察觉到椚的低气压,依旧开着不着调的玩笑,任由还来不及反应就从背后被椚压在了厕所的门上,硬挺的性器又一次插了进来。
似乎也是找到了规律,椚在阵坐下来的同时手上微微用力下压,腰也往上挺,力气之大让阵夹着他腰的腿也越发用力,因为似乎要被顶下去,本来还有余力调情的嘴也只来得及喘气,但似乎还是顾虑着这毕竟不是完全私密的场合,只是断断续续的发出哼声。椚也不是完全被快感冲昏了头,略微粗重的喘息基本都喷在了阵胸口上,手托在阵的后腰,隐约的摸到了什么圆形的毛绒物体,但并未在意,只是为了不让阵再往后躲的继续握住绷紧的腰部肌肉。
不知过了多久,阵清楚的感觉到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微微抖动,而椚并没有放开手的打算,直接在阵的体内射了出来,随着热流冲击在内壁上的热度。阵也没有料到椚会选择第一次就无套中出,还使了些力气将他按在自己身上,被快感刺激得眼睛都微微有些上翻,跟着到了高潮,精液都射在椚的衣服上,留下显眼的白色印记。阵靠在椚的怀里稍微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又转过去扶着墙背对着椚,这时椚才意识到刚刚手心里毛绒绒的一团是什么:是兔女郎装扮的尾巴球。但是椚现在注意力完全没有在这上面,而是在尾巴稍微往下一点的位置,还未完全合拢的穴口轻微的泛红,穴内的精液有了出口,一时间全都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而大腿和臀部的皮肤也同样的浮出冲撞后的淡粉色。
“啊啊…射了好多呢
这次的椚掌握了主导,速度和力道也与刚才完全不同,阵被压在门上完全无法反抗,只能额头抵在门板上,本来直立的兔耳朵也被压弯了一半,声音一时间也没能控制,手只能勉强的扶在同样被撞得发出响动的门板上,被迫的承受更加激烈的性爱。而椚似乎是认定了什么,用力张开手,与阵的无意识挠着门的手十指相扣。
“唔…阿章,太深了…要坏了!要坏了…慢点…”
椚却完全陷入了自己以为的妒火之中,完全不听阵已经顾不上控制声音的求饶,抽送的动作反倒越发的狠厉,整个厕所隔间里混响着呻吟声和水声,还有肉体之间拍打的钝响和隔板哗哗作响,似乎是在发泄自己的不满。阵觉得被快感折磨得腿软到完全站不住,接近于半跪,却因为椚掐着腰的动作只能保持着撅起屁股的姿势,可怜的被沾湿的尾巴球还在随着动作微微晃动,偶尔的直接被挤瘪了。直到阵已经哑了火,颤抖着被操到射到地上,穴肉讨好一般缠着性器,椚才用力再次射进阵的穴内。
“阿…”
阵终于明确的察觉到椚的情绪不对,而且体力也跟不上了,刚想要开口求饶,但是椚并没有结束的意思,从后方捞起来扶着墙依旧软绵绵的要滑下去的阵,将他翻过来,重新主动的吻住阵的唇把他的话直接堵了回去,同时抬起阵的一条腿,预备着下一次的进入,也任由这样大幅度动作的让阵后穴中根本夹不住过多的精液,顺着臀尖部分滴在地上,甚至有些顺着腿部线条流进了黑色的皮鞋里,而后随着顶入的动作再一次的被按在了门上,些微的被托着腿根离开了地面,重力拉扯着让身体越陷越深,好像玩脱了…阵在再次沉入情潮之前稍微挣扎了那么一瞬间,便松开理智的绳索,任由自己坠下去。
“阿章……已经、唔、没力气了…”
话没有能够说清楚,椚突然松开一只手,吓得阵赶紧夹紧了腿才勉强没有直接掉到地上,但显而易见的,椚更加深入进来。而那只自顾自的手捏住了下颌,因为某些情趣的理干净了胡子的下巴光滑的柔软,于是大拇指撬开牙关,拨弄起来还在试图解释或者求饶的舌头,阵没法躲开,说话都含糊不清,最后只能顺从的舔着暗示过于明显的指腹,喉咙里时不时顶出破碎而甜腻的喘叫,也收不住的满溢出来。
扫兴的是厕所隔间外突然传来脚步声,椚的攻势也停顿下来,一切声息都收敛,只能听见两人略显粗重和凌乱的喘气声,不过不至于让人多想的程度,但椚并没有退出去,分身依旧深入的停留在阵体内,眼睛盯着不敢直视他的阵的眼睛,似乎是在思考什么,而后拇指退出去的捂紧了阵的嘴,不管不顾的继续顶弄起来。阵已经无暇思考这些,刚刚短暂的停顿没能恢复多少体力,反而显得再一次席卷而来的快感更加汹涌,想要夹紧椚的腰稳住身体和想要打开身体消化快感的两种反应矛盾的拉锯,让本来就绷紧的肌肉颤抖起来,而在紧密嵌合的部分不断发出危险的水声,随着抽动的动作不断带出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椚能感觉到指缝之间,阵的呼吸频率越发急促,头顶的兔耳朵都在颤动。
连被捂住的嘴也在混乱挣扎中张开些,阵隔着上下嘴唇半咬住了椚的中指,椚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也许是害怕阵真的窒息,手上的劲松了许多。也不知道阵是否故意的,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在椚的指节上,于是一切都似乎是浇透了情欲的雨,四下都变得湿润,椚能看见阵嘴角也挂着没来得及咽下的唾液,更多的是深陷于快感的失神模样。那双同样变得湿润的眼睛终于不再躲闪。泪痣随着失去表情管理的,真的如同眼泪的挂在脸颊上,涣散的带着笑意的看着他:椚感觉到连自己的腿都应该沾湿了,同样的陷入泥泞之中。……是啊。突然涌上的,巨大的无力感裹住椚,就像他们现在身体之间的关系,一切似乎与他无关,一切于他无法割舍。
“…是一直、如此吗?”
阵听得椚没头没尾的突然提问,被快感占满的头脑并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阵逐渐从失神的状态中恢复,却发现椚提问后没有得到回答就不再直视自己,只是赌气一样手上更加用力捂住他的嘴,把他压在门板上用力抽动着,让他连完整的话都没法说出来,费了好大劲才挤出来只言片语。
“啊、呃、什么……?”
但椚没有再说话,只是并拢了手指重新捂紧他的嘴。沉重的、肉体之间的撞击声,阵感觉到背后撞在门板上撞得有些生疼,如同一块被钉在案板上的肉,甚至有些过于粗暴的动作让他有种被进得太深的反胃感,这也让他意识到似乎不对,却无法制止,只能更加频繁的喘息着试图获得新鲜空气。身体适应越发激烈的动作后,后穴被完全的反复填满让他好不容易清醒起来的头脑又沉沦下去,而椚突然的凑上来咬住在剧烈起伏的胸口,反客为主的舔弄起来,每一次舌头掠过都让阵的身体打颤着越发咬紧椚的性器,椚也借机衔住乳尖牙齿轻咬着,又突然吮吸,阵在缺氧和身上多处的刺激下眼前一片空白,本能的挺起腰。椚也终于松开捂着嘴的手,死死用力抱住了阵,像是猎人抓住一只挣扎的兔子,而兔子还绷直了腿的在抽搐。
若是椚此时抬头便会看到阵眼睛几乎闭上,只能看到一线眼白,正张大嘴巴换气。但是他并没有抬头,只是松开嘴,然后静静的头靠在阵布满咬痕的胸口上,也并没有退出去的意思,继续在阵身体的紧密包裹下缓慢而坚定的动作着。这样的加时赛让阵无从躲避,高潮后身体异常敏感,阵被快感逼得只得彻底闭眼,却仿佛能够看见椚在体内动作的模样。
“不…只是你。”
终究阵似乎想明白了椚的问题,伸手去搂住椚的脖子,也几乎是同时射进阵身体深处,此时的阵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了,只是低哑的哼了声,无力的摇了摇头,也不管是否清楚了彼此的意思。
椚退出去之后,不出意外的阵的穴口依然重复着吞吐收缩的动作,但过多的精液并不会留在体内,随着呼吸的动作不断的往外流出,椚想要松开手,但阵靠在他身上,时不时的还会因为触碰而发抖,他也无法把阵推开,何况……椚琢磨着阵的回答,他想要相信,但是阵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为了开玩笑吗?
但最终椚还是按照阵说的去拿了备用的衣服帮他穿上,虽然明眼人都能看出阵的走路姿势不对,椚腹诽着,提前和朋友们道别,在众人似笑非笑的目光中开车把阵带回去了。
彩蛋
PS:
椚的友人:“佐贺美君,你确定…?要我们把章臣带到酒吧就可以?但你说的这个惊喜总得让我们知道一下吧。”
“这个…毕竟惊喜就是惊喜嘛,总之,拜托了!你们只要把阿章带来就行了。”